窮途末路的江越，為了避免牢獄之災，也為了能保留一絲東山再起的可能，最終，他同意了離婚協(xié)議上的所有條款。

他顫抖著手，在我指定的每一處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凈身出戶。

在民政局門口，我們領到了那本深紅色的離婚證。

秋日的陽光有些刺眼，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，覺得空氣都變得清新了。

江越站在我身后，雙眼通紅，像一條被拋棄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