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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臥室的床頭柜上還擺了一張我和靳嘉珩的結(jié)婚照片。
靳嘉珩將那張照片捂在心口,內(nèi)心是密密麻麻的刺痛。
他躺倒在我的床上,用被子捂住臉,瘋狂吸著被子上殘留的我的味道。
就仿佛我還在他身邊那樣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終于舍得起身。
卻在起身時誤觸了床頭的暗格。
那里只放了一本略顯陳舊的黑色筆記本,靳嘉珩拿起翻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那是我的日記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