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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清晏在醫(yī)院又住了一周。
這一周,他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,按時吃飯、吃藥、接受治療。
不哭,不鬧,甚至不怎么說話。
護士來換藥,他就配合地躺好;傭人送來的飯菜,他機械地往嘴里送,嘗不出任何味道。心口那個被掏空的大洞,仿佛已經(jīng)被冰冷的麻木填滿。
出院那天,天氣陰沉得厲害,烏云壓境,讓人喘不過氣。
程清晏自己辦好了出院手續(xù),站在醫(yī)院門口正準備叫車,一輛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緩緩?fù)T谒媲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