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他被關(guān)進柴房，被推下山崖，九死一生地回到京城，即使是最恨她的時候，只要想起那雙鹿一樣的眼睛，恨里便摻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柔軟。

“你當(dāng)時為什么會同意？”

姜硯碰了碰她的眼尾，笑道：“你嫌亭子里太冷，想拉我下水。如果我不同意，你便順?biāo)浦鄄簧险n了，是不是？”

長星眨了眨眼，睫毛蹭過他的指尖，“你猜到了？”

她當(dāng)時確實被凍得夠嗆，她知道他的身份，料想刑素必定會顧及一二，便耍賴要他一起聽課，心想他堂堂皇子定不愿在雪地久留，誰知他竟應(yīng)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