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之凡想不通，他提醒是出于好心，反而起了反作用；如果不提醒也許就沒事，可這是什么道理！難道今后遇到客戶，全都不告知和提醒他們嗎？

下午，張之凡給楊秀發(fā)打電話，要過去找他，手里那些正牌已經(jīng)在兩名合作的導(dǎo)游那里甩得差不多，就想再進(jìn)幾塊。楊秀發(fā)沒在家，告訴他在購物中心買東西，可以直接到商場碰面。張之凡騎摩托車來到這家購物中心，在三樓賣金銀首飾的專柜找到楊秀發(fā)，看到他正坐在柜臺前，似乎在挑選什么。過去一看，原來是在選鉗金指環(huán)，左右手各持一只，款式不同，但大小都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