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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我真的消失了。
跑了,我不跑等待何時。
我跑到了我心里最喜歡的一個城市,昆明。
波光瀲滟三千頃,莽莽群山抱古城。
四季看花花不老,一江春月是昆明。
就是因為這首詩,八歲我就知道,可見小時候的教育是多么的重要。
昆明是真不錯,不過我只呆了半個月。
半個月后,我開始有點不太正常,走路往一頭偏,走著走著就歪了,得校正。
我去了醫(yī)院,檢查沒有毛病。
沒過兩天,我頭痛。
痛得我滿地打滾兒。
十幾分鐘就好了,一天一次,準時準點的。
我就覺得奇怪了。
我給沈宿星打電話,這干爹不能讓他沒有義務,我問了,他讓我找李爺李老頭。
看來這個癟老頭給我玩了手段了。
我不得不回去,去李老頭那兒敲門,開門的是李遲遲。
“遲遲?!蔽医辛艘宦?。
“喲,張晉如,你不是跑了嗎?”李遲遲出來,坐在臺階上。
我點上煙說:“就是出去了玩一圈。”
“五百萬不好花吧?那個公子哥可是和你有約,你再見我,就把五百萬還人家?!崩钸t遲說。
“是,我沒花,已經(jīng)給退回去了?!?/p>
我來李爺家,就把錢退回去了,那可是要命的,我還拎得清。
“喲,看不出來呀,當初你可是跑得快?!?/p>
我還要說什么,李遲遲上來就給了我兩個抽,左一下右一下的,手速極快,肯定是練過,我反應過來的時候,人已經(jīng)進去了。
我等在那兒,等李爺出來。
李爺肯定知道我來了。
我頭又痛上了,抱著頭,滾來滾去的,十多分鐘,不痛了,人跟虛脫了一樣,躺在地上。
沈宿星來了,把我扶起來,給我喝水,我緩了有半個小時。
“李老頭收你為徒,你就入堂,這也許就是你的宿路?!鄙蛩扌钦f。
“只要我的頭不痛,什么可以。”我是真的忍受不了了。
沈宿星敲門,李爺開的門,讓我們進去。
泡上茶,沈宿星說:“我來就是說這件事兒的,別太過了?!?/p>
沈宿星走了,他看不起出馬仙。
“德性。”李爺是這樣說,但是他真不敢得罪沈宿星。
“記住了,沒有下次?!崩顮敯褮馊龅轿疑砩希o了我一腳,告訴我,一個星期后來。
我回去了,頭不痛了,看來這個李爺?shù)満ξ?,是禍害定了?/p>
一個星期后,我去了李爺那兒,我不敢不去呀!
我得入堂,我得聽話,等我學會了,你爺爺?shù)模曳堑梅刺貌豢?,也讓你受受這痛苦。
但是我現(xiàn)在得聽話,這李爺怎么做到的,這個我理解不了,邪惡。
我成了李爺?shù)耐降埽钸t遲就是我的師姑。
李遲遲是出馬仙,但是絲毫看不出來,一天跟小鹿的一樣。
李爺只是讓我到后院敬了各位仙家,然后回前面喝酒。
李遲遲弄完酒菜,坐在一邊聽,讓李爺給趕出去了。
他跟我說,我身上有仙家太多,弄不好打架,我就受罪了。
他讓我頭痛,就是讓我身上的仙家打架,他們折磨我。
這些話,我還是不相信的。
但是我知道,李爺會一點一點的治服我的。
李爺最后的就是告訴我,讓我對遲遲尊重點兒。
我從李爺那兒出來,心里罵著,可是我不敢不聽這老頭的。
每天我都要到這兒來,聽李爺講出馬仙的那些規(guī)矩。
我聽著,不多說,這些東西對于我來說,我還是質(zhì)疑的。
一個星期后,我跟李爺說,我得賺錢吃飯,我沒有錢了,沒有飯吃了。
李爺,我的師父,出馬仙師父,沉默了半天說:“明天過來的時候,我看事,看看我賺錢。”
“我沒錢?!蔽艺f。
我的師父知道我艮,咬不動。
“你幫我出馬,錢一半歸你?!蔽业倪@個師父說。
我真不知道他能賺多少錢。
我看過出馬仙,其實是賺錢的,如果不停的出馬,是賺錢的,賞錢,少則五百,多則過萬,但是我?guī)煾笌缀蹙褪遣怀鲴R。
第二天,我想看看這老頭子怎么折騰,看熱鬧。
我?guī)婉R,幫馬就是給拿點東西。
氣勢弄得有點嚇人,還是有點嚇著我了,這種東西我總是不適應。
黃的,白的,黑的,尤其是黃色的東西,對于我來說,就上頭。
李遲遲把一個人帶進來,就回自己的房間了。
一個男人,四十多歲,看事。
我?guī)煾福罾项^,問看什么事情?
這個男人說,自己今年進職稱,問問能不能進上。
這個男人再想多說什么,我?guī)煾?,那個老頭子很牛的擺了一下手。
他上香拜仙,然后站起來,站在堂臺上,突然一嗓子:“仙來......”
這一嗓子差點沒把我嚇死,我汗都下來了,我心里罵著。
那個男人也是嚇得“媽呀!”一聲。
你玩就玩唄?嚇人呀!
更嚇人的在后面,我?guī)煾搁_始了胡言亂語的,說什么,根本就聽不懂,最后竟然變成了女聲了,我勒個去,爺爺?shù)模覈樀枚家芰?,李遲遲出現(xiàn)了,站在不遠處看著。
看到李遲遲,我就來了神了,我是男人,撐也得撐住。
更嚇人的在后面,我?guī)煾腹纸幸宦曋螅烷_始臉色變白了,蒼白,汗就下來了,隨后在地上打滾,我嚇懵逼了,李遲遲沒動,看著。
我勒個去,那個男人嚇傻了,估計下半輩子也不會找出馬仙了。
我?guī)煾刚垓v了有三四分鐘,“轱轆”一下爬起來,又念叨半天,恢復了他自己的聲音。
“爭必亡,退則興?!蔽?guī)煾妇瓦@么一句話。
這個人看著我?guī)煾福窍喈數(shù)牟粷M。
“何解?”
“就是說,進職稱,你要是爭,死的就是你,你要是退不爭,這職稱必定是你的。”我?guī)煾刚f。
“胡扯。”這個男不滿,扔下五百塊錢走了。
我看著我?guī)煾福@就是賺大錢?五百?分我二百五?
我勒個去,逗我。
我?guī)煾革@得很生氣,回到前面,李遲遲把酒菜準備好了,坐在一邊。
我給我?guī)煾傅股暇啤?/p>
“你也倒上?!?/p>
我倒上酒,陪著我?guī)煾父闪恕?/p>
“遲遲,你也吃?!?/p>
我?guī)煾冈陧槡鈨?,我得等著?/p>
“爺爺,你應該點破了?!崩钸t遲說。
“不明理之人,點破又何用?”我?guī)煾覆桓吲d,不高興就是沒賺到錢。
那么我?guī)煾杆f的,這個人爭就是死,不爭就是進,我不相信,死都能預料到?
不科學的東西,反正我是不相信。
我喝不過我?guī)煾福悬c大了,他讓我滾。
滾的意思我明白,我看遲遲的眼神就發(fā)騷了。
我滾了,回家休息。
第二天,李遲遲打電話來說,我這兩天不用過去了。
我沒問原因,放假了,不用學那些東西,心里放松一下。
可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