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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寒整個人都栽倒在地上,感到一陣眩暈。
鐵棍一下一下砸在張寒身上,張寒慘叫著回頭,看見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,手中拿著鐵棒,嘴里念念有詞:“你該死,我是在替天行道!我是在替天行道!”
對方那副模樣就像以前的張寒,模樣虔誠得可笑,仿佛在進行某種無比神圣的儀式。
張寒從對方身上,像是看到了之前的自己,那個像是瘋了一般,殘忍殺人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