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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聿寒躺在慘白的病床上,渾身纏滿繃帶,像一具破碎的木偶。
他聽著護士的話,眼睛死死地盯著天花板,良久,一動不動。
然后,兩行渾濁的淚水,終于從他深陷的眼窩中滑落,浸濕了鬢角的白發(fā)。
不是憤怒,不是委屈,而是一種徹骨的、遲來的、如同冰水澆頭般的清醒。
他明白了。
他終于徹底明白了。
他的糾纏,不是癡情,是令人作嘔的騷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