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寒坐在唯一的破舊沙發(fā)上，緩緩抬起頭。

他看著眼前這個依舊活在自己天真幻想里、絲毫不知自己造成了何等災(zāi)難的女人，眼神冰冷得如同數(shù)九寒天的冰錐，沒有一絲溫度。

“滾?！?/p>

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，聲音嘶啞，卻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氣。

江幼寧被他的眼神嚇到了，瑟縮了一下，但長期被縱容出來的任性讓她不肯罷休：“你兇我？你為了那個虞舒意兇我！我討厭你！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