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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璐在書桌前站定。不等朱平潮回答，她轉(zhuǎn)頭對著他說：“我一直知道，明娜是一個挺聰明的小姑娘。她的不幸在于父母重男輕女，沒有給她報戶口，以致于她沒能接受義務(wù)教務(wù)。”

她一邊說，一邊拉開書桌的抽屜，整個人呆住了，以致于她沒有聽到朱平潮的回答。

她記得很清楚，是那個自稱“錢梅”的女人，親手把瓶子放進去的，再闔上抽屜。那個女人離開之后，她打開抽屜檢查過，用手沾著白色粉末嗅聞過。那些事不可能是她的錯覺?？墒谴藭r此刻，那個瓶子突然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