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娜看著鄭培民，直視他的眼睛，一字一頓說：“很久以前的事了，我怎么可能記得那些細節(jié)?？傊?，我知道的事，剛才已經全部告訴這位陸警官了?！彼匆谎坌菹⑹业拇箝T，神情仿佛在說，如果公安局沒有其他的事，她要走了。

鄭培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拘留錢梅，確切地說，是明娜。他嚴肅地警告明娜：“錢女士，你暫時不能寫字，不等于永遠不能寫字。這就好比，只要犯罪事實存在，公安局不可能永遠找不到證據?！彼抗庾谱贫⒅髂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