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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麗麗和顧森也看到了陸凡邑，以及鄭培民。馬麗麗下意識(shí)用眼角的余光看一眼顧森。她悄悄問過兒子了，前天晚上爸爸有沒有偷偷出門，兒子說他和顧森一起睡覺，之后他就睡著了。

顧森上前兩步，擁住馬麗麗的肩膀。馬麗麗遲疑了三秒鐘，沒有掙脫。這是他們的約定之一，在外人及兒子面前扮演恩愛夫妻。

鄭培民給民警使了一個(gè)眼色，民警走到三人身前，請(qǐng)他們?nèi)ス簿肿龉P錄。馬麗麗緊張得心臟漏跳了一拍，再一次不由自主地瞥一眼顧森。相比之下，顧森的臉上只有不耐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