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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睜開眼,熟悉的環(huán)境映入眼簾。
溫暖的陽光透過桌上的魚缸,在地面和床單上形成波光粼粼的水影。
水缸里的觀賞魚游的歡快極了。
張三坐起來,有點愣神,他依稀記得自己在紅霞巷子里的情景。
瓢潑的大雨、滾落的頭顱、扭曲的面具...
還有火,那一團火焰把自己擊飛在地,燒的胸口好痛!
張三趕緊看向胸口,卻是和那天穿著不一樣的衣服。
扒開衣服,果不其然,在自己的胸口,有些許灼燙的燒痕。
打開手機,日期顯示是星期天,但卻絲毫記不起來怎么逃離的那里,又怎么回到家安穩(wěn)地躺在床上。
這很不對勁,為什么自己失去了記憶?
張三從床上爬起來,來到客廳,父母正在吃早飯。
看到張三從房間推門出來,張澤群和吳芳蘭沒敢動作,對視一眼又怔怔得看向他。
張三覺得奇怪,不由得開口問道:“爸,媽,我昨晚怎么回的家?”
這下張澤群才舒開眉頭,把手機打開,示意張三過來。
走過去,手機上是一則頭條新聞。
“仙霞路變態(tài)殺人兇手,紅霞巷造成一死一傷!”
張三驚訝地拿過手機,點開新聞。
“9月24日晚,H市特警支隊隊長馬建宏身著便衣經(jīng)過紅霞巷,撞見行兇現(xiàn)場,歹徒戴著邪教面具,在于馬隊長斗智斗勇后,被成功逮捕,但由于發(fā)現(xiàn)不夠及時,歹徒被抓之前已有受害者一死一傷。經(jīng)調(diào)查,歹徒系通緝犯賓某,受害者為......”
新聞大概講述了昨晚后續(xù)發(fā)生的經(jīng)過,但張三卻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。
吳芳蘭把裝著面包的盤子推過來,勉強擠出一個微笑:“三兒,昨晚就是你爸同事馬建宏馬叔叔送你回來的,當(dāng)時你已經(jīng)被嚇到昏迷...”
說著,眼角竟然差點擠出一滴眼淚,“要不是你馬叔及時趕到,我都不敢想...”
張三剛要安慰吳芳蘭,張澤群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帶憂慮道。
“身體怎么樣?”
張三搖了搖頭表示沒事,卻又張口很疑惑的說道,“那個賓某好像會一些特異能力,我看到他渾身都是火焰,還能隔空控制火焰飛到我身上?!?/p>
說著還把衣服撩開,把燒痕亮了出來。
吳芳蘭看向張澤群,后者搖了搖頭,干脆把問題撇開,“我沒聽馬建宏提起,說不定是什么別的傷痕?!?/p>
張三聽到這種答案,剛想再說些什么,腦袋里卻傳來一個聲音。
【系統(tǒng)催化中,預(yù)計29小時27分51秒......】
張三突然滿是懷疑的看了父母一眼,然后閉上眼睛。
印象中,這個聲音在自己昏迷前出現(xiàn)過,似乎是什么超級系統(tǒng)接入中。
腦海里,浮現(xiàn)了【“爹帝”系統(tǒng)催化中】的字樣。
看著張三奇怪的舉措,吳芳蘭剛想問些什么,卻被張澤群制止,表示目前不宜干涉。
“爹帝?”
張三情不自禁輕聲喃喃。
張澤群卻是一愣,渾身一個機靈,忍不住開口:“別,你別這么叫我,太肉麻?!?/p>
張三睜開眼古怪得瞥了他一眼,隨后拿上面包,轉(zhuǎn)身回到臥室。
鎖上房門,張三心中一動,閉上眼在腦海里浮現(xiàn)更多的信息:
【宿主狀況】
【身體年齡:22歲】
【生理性別:男性】
【原生能力:屠滅】
【系統(tǒng)能力:超級加輩(發(fā)動條件為“你看我像不像你爹”,答案為是則減免一次目標(biāo)攻擊,若答案為否則依據(jù)能量定律進行強控傷害。注:不建議對過強的目標(biāo)強行發(fā)動)】
【精神力異常,正在催化解決...】
看完這些信息,張三震驚當(dāng)場,睜開眼,久久不能平靜。
“我天,我這是成為特異人士了?”
震驚之余,有點興奮,但又很快抑制住情緒。
張三腦海摸索半天,雖然很多東西還無法理解,但基本上...
這系統(tǒng)就跟小說里面寫的一樣,像主角一般的開掛軟件、金手指之類的。
就是...這系統(tǒng)...似乎有點特殊嗜好...
而且,能力發(fā)動條件還跟噩夢里的那個兇手說的話一模一樣。
“莫不是...噩夢就是我覺醒異能,獲得系統(tǒng)的預(yù)兆?!”
張三沉吟思索,越想越覺得自己是正確的,既然如此,那那個馬建宏沒有告訴父母真相,恐怕也是擔(dān)心引起恐慌。
“看來,哪天得去拜訪一下馬建宏?!?/p>
心中打定主意,他從床頭柜翻出日記,把覺醒系統(tǒng)異能的情況寫在了新的一頁。
然后放回去,把柜子鎖上。
又從口袋里掏出手機,給一個叫“何深”的人打了一通電話。
......
晚上。
附近的燒烤攤。
人群鼎沸,煙火氣息夾雜各種香味,氣氛極好。
“三子,好久不見??!”
一個寸頭青年邁著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牟椒プ哌^來,遠遠看見攤位上的張三就伸手打招呼。
張三趕忙招呼他坐下,起了兩瓶啤酒,斟滿杯子哈哈一笑:“是得有三個多月沒聚了!盒子,你都瘦了呀!”
盒子,就是早上打電話的何深,是張三大學(xué)同一個宿舍的室友,更是同桌三年的鐵哥們兒。
坐下后,招呼服務(wù)員,點了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一桌的烤串。
倆人才閑聊起來,先是從近況聊到從前,又從大學(xué)時光聊到工作情況。
何深不愧是家里有條件的人,富二代加官二代,現(xiàn)在自己創(chuàng)業(yè),小有成就,甚至依仗一些黑道關(guān)系,發(fā)展比張三好多了。
聊了差不多有個把小時,何深才晃著腦袋,悠閑的問道:“今天怎么想起來找我擼串?。俊?/p>
張三哈哈一笑:“沒事就不能找你喝一杯?”
“那話可不是這么說的!”
何深看著張三,話鋒一轉(zhuǎn),也好奇的問道,“不過,你之前不是說你最近一直做噩夢嗎?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。俊?/p>
張三咬下一口肉串,斟滿酒敬他一杯:“今天請你吃烤串不就是感謝你給我介紹醫(yī)生的嘛!”
“哦?”何深眉毛一挑,笑嘻嘻的看著張三,知道肯定還有后話。
張三靠在椅子上,說出了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包括自己私自找偵探調(diào)查檔案,那個偵探卻在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檔案在十二年前被人為覆蓋過后,慘遭賓某殺害,還用他的手機發(fā)消息吸引自己會面。
若不是正好有特警馬建宏路過,自己恐怕今天就不坐在這里和他暢談人生,喝酒擼串了。
說著,張三也感到一陣后怕。
而聽完敘述的何深,卻托著下巴,緊皺眉頭,表情看上去不太好。
“所以...”何深開口打斷張三,“你是希望利用我家的人脈幫你再暗中調(diào)查嗎?”
何深不愧是張三的鐵哥們,還沒等張三主動全盤托出,就已經(jīng)心有靈犀,猜測到了張三想要說些什么。
張三點點頭,一臉認(rèn)真和嚴(yán)肅:“兄弟我感覺最近遇上點事,你家畢竟在H市檔次不低,能和省級政府領(lǐng)導(dǎo)搭上話,還是希望能從你這里得到一些幫助!”
“你爸不是特警部門的領(lǐng)導(dǎo)...”何深一皺眉,但看到張三有些不太對勁的表情,又止住話頭。
何深猶豫片刻,還是決定攬下這個忙,他心中有自己的打算。
這下張三也算是暫時放下一顆大石頭,舒暢的吐出一口氣,繼續(xù)與何深喝酒擼串。
......
酒過三巡,街上的人也變得少了。
燒烤攤從最開始的人群鼎沸,現(xiàn)在也逐漸三兩成群,散場離開。
張三看了眼時間,擺了擺手,臉上浮現(xiàn)微醺的紅色,“時間不早了,盒子,明兒我還得早起上班呢!”
何深也嗯了聲,搖搖晃晃站起身,習(xí)慣性掏出錢包。
張三一把將其按住,掏出手機,掃碼支付,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微信余額竟然多達將近三十萬。
張三揉了揉眼睛,以為自己喝多眼花了,也沒當(dāng)回事。
二人分道揚鑣,看著張三遠去的背影,一改之前的醉態(tài),摸著下巴陷入沉思,片刻后才離開......
這邊張三拐到一個必經(jīng)的巷子,邁著醉醺醺的步子回家。
也就只有與何深在一起,他才能徹底放開自己。
“好久沒這么主動、盡興的喝這么一場了!”
一邊走著,張三一邊發(fā)出感嘆,工作的生意場上,從來都不是自己主動愿意去喝,跟客戶談生意,也是無可奈何。
突然。
一陣狂風(fēng)迎面撲來,張三一個不留神差點被吹倒,幸虧順手扶住了邊上的墻壁。
“哇!”的一聲,張三吐了出來。
隨后,還沒走兩步。
巷子里烏漆嘛黑,又一個不留神竟然被一個不知道什么的東西絆倒。
“我靠!”張三剛要罵臟話。
揉了揉眼睛,定睛一看,竟然是個妙齡少女。
他嘗試呼喊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少女呼吸均勻,卻喚她不醒。
“喝醉了?”張三心里想著,又左右看看,一個人也沒有。
九月底的晚上有些涼意,張三心中顧慮再三,害怕有個好歹,酒勁上來,就把少女?dāng)r腰扛起,要帶她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