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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時候我就想，總有一天，我要讓你嘗嘗比這痛一千倍的滋味?！?/p>

鐵門關(guān)上的聲音像喪鐘般回蕩。

老乞丐的手摸上我的小腿，指甲里滿是黑泥。

“小美人，從今天起，我就是你的丈夫了。”

我猛地踢開他，鐵鏈嘩啦作響。

“滾開！”

老乞丐不怒反笑，從腰間抽出一根皮帶。

“有脾氣好啊，我就喜歡馴服烈馬?！?/p>

第一下落在我背上時，我咬緊牙關(guān)沒出聲。

第二下打在腿上，皮帶扣劃開皮膚，溫?zé)岬难飨聛怼?/p>

第三下、第四下......

當(dāng)我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時，老乞丐揪著我的頭發(fā)，強(qiáng)迫我抬頭看他。

“知道規(guī)矩了嗎？在這里，我就是你的神！”

他粗暴地掰開我的嘴，將一碗散發(fā)著餿臭味的糊狀物灌進(jìn)來。

我本能地嘔吐，卻被他捂住嘴強(qiáng)迫吞咽。

“吃啊！高高在上的大小姐！”

他獰笑著。

“這可是好東西，別浪費(fèi)！”

餿臭的食物混著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
我閉上眼睛，想起十六歲那年我發(fā)高燒。

顧廷深徹夜不眠地守在我床前，一勺一勺喂我喝粥的樣子。

“裝死？”

老乞丐啐了一口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燒紅的鐵片。

“讓我給你留個紀(jì)念?！?/p>

當(dāng)滾燙的鐵片烙在我肩頭時，我終于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。

皮肉燒焦的氣味充斥著鼻腔，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襲來。

“這是顧少爺特意交代的。”

老乞丐欣賞著自己的作品。

“說是要讓你永遠(yuǎn)記住今天?！?/p>

我蜷縮在墻角，意識開始模糊。

黑暗中，記憶如走馬燈般閃現(xiàn)。

八歲那年，我在學(xué)校被欺負(fù)，是顧廷深把那些男孩打跑，自己卻掛了彩。

回家路上，他擦著鼻血對我說：“清歡別怕，我會永遠(yuǎn)保護(hù)你?！?/p>

十二歲生日，他送給我一條銀項鏈，內(nèi)側(cè)刻著“永遠(yuǎn)保護(hù)你”。

十八歲畢業(yè)舞會，他在月光下吻我，說等我們長大就結(jié)婚。

那天晚上，我在日記本上寫滿了他的名字。

昨天，我們在全城名流的祝福中交換戒指。

他掀起我的頭紗時，眼里盛滿了我以為的愛意......

“起來！”

老乞丐的吼聲將我從回憶中拽回。

他扔來一個臟兮兮的拖把，“干活！真當(dāng)自己是少奶奶了？”

我艱難地爬起來，每動一下都像是千萬根針在扎。

拖著腳鐐，我開始擦地。

污水滲入傷口，帶來鉆心的疼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我的意識再次模糊。

恍惚中，我聽到鐵門打開的聲音，接著是一陣哄笑。

“這就是阮家大小姐？”

“以前高高在上，現(xiàn)在還不是得像狗一樣趴著！”

“讓我也玩玩......”

無數(shù)雙手在我身上游走，撕裂本就破爛的衣服。

我像破布娃娃一樣被他們傳來傳去，喉嚨已經(jīng)喊不出聲音。

最骯臟的那只手即將扯下我最后一點尊嚴(yán)時。

這一刻，我終于崩潰了。

眼淚混著血水砸在地上，我死死攥著拳頭。

“顧廷深?！?/p>

我對著虛空呢喃。

“你怎么能這么對我。”

黑暗中，有人掐住我的脖子，腥臭的呼吸噴在我臉上。

“叫啊！怎么不叫了？昨天不是還很神氣嗎？”

就在我即將窒息的瞬間，鐵門突然被暴力踹開。

刺眼的光線中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