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，霍清寒像個游魂一樣，在“初漾制衣”廠外圍徘徊。

他租下了附近最便宜的一間民房，每天最大的“工作”就是遠遠地看著工廠大門，期待能再次瞥見那個身影。

他看到她忙碌地接待客戶，看到她冷靜地處理糾紛，看到她即使坐在輪椅上，也依然脊背挺直，指揮若定。

他注意到，經(jīng)常有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來接她下班。

車上偶爾會下來一個穿著考究西裝、戴著金絲眼鏡、氣質溫文爾雅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