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，金殿朝會(huì)。

百官列班，鴉雀無(wú)聲?；实鄱俗堃?，面色蒼白，眼神卻異常銳利。

忽然，他猛地站起，一掌拍在龍椅扶手上，聲音嘶啞如裂帛：“那年冬至！朕親眼見(jiàn)父皇將詔書(shū)藏入金像！可若我揭發(fā)，丞相立刻就會(huì)廢我！”

滿殿嘩然。

文武百官面面相覷，有人震驚，有人惶恐，更有幾位老臣臉色驟變，悄然對(duì)視。

皇帝卻似渾然不覺(jué)，雙目失焦，喃喃自語(yǔ)：“......我不是瘋......我只是不敢說(shuō)......他們都在看著我......每一步......都是演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