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融化的雪水浸透衣袍,他已感受不到絲毫寒意,整個人似冰雕般凝固。
這般懲戒不算什么,真正的責罰是他無論如何都抹不去石蘭的身影。
他飲茶時會想她可會蹙眉,見著新奇物件,頭一個念起的仍是她。
就連此刻,陸文沅跪在母親墓前,幾欲被負罪感吞沒,卻仍無可救藥地念起她。
想知道,她可愿陪他來此祭拜。
"石蘭"二字,已成刻入他骨血最短的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