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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本來還想看在孩子的份上同意你回到我身邊!現(xiàn)在看來,根本沒必要!我的兒子,絕對不能有你這樣惡毒、沒教養(yǎng)的母親!”
“來人!”
他厲聲喝道。
兩個穿著黑色西裝、身材魁梧的保鏢立刻從人群后快步走出。
“把孩子抱過來!”
楚云深命令道,眼神冰冷地掃過我。
“從今天起,他跟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!以后舒舒就是他的親生母親!”
我驚恐地?fù)溥^去。
“不!楚云深!你瘋了!那不是你的孩子!把坨坨還給我!”
“媽媽!媽媽!”
坨坨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沖過去保鏢卻像一堵墻一樣擋在我面前,用力將我推開。
我摔倒在地,手掌蹭在冰冷的地面上,火辣辣地疼,卻遠(yuǎn)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。
楚云深看都沒看我一眼,拿出手機(jī),語氣冰冷。
“我給你轉(zhuǎn)一千萬,連同這些年......我兒子的撫養(yǎng)費(fèi)。”
他頓了頓,語氣斬釘截鐵。
“孩子從此以后跟你斷絕關(guān)系,后續(xù)會有律師聯(lián)系你簽協(xié)議?!?/p>
他低頭操作著手機(jī),幾秒后,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。
“怎么回事?賬戶凍結(jié)?”
他抬眼,目光如刀般刮過我。
“林樂瑤,你居然成了老賴?混到這種地步?”
沈即明早給我了無上限的專屬黑卡。
那張卡多年不用,被凍結(jié)再正常不過。
可此刻,我哪里還顧得上解釋這些。
我紅著雙眼,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母獸,死死地盯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坨坨。
“我不要你的錢!把孩子還給我!那不是你的兒子!不是啊!”
余舒舒此時已經(jīng)緩過神來,她捂著臉,眼底閃過一絲怨毒的快意。
她走到抱著坨坨的保鏢身邊,伸出手,用一種刻意放柔、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味道的聲音。
“來,寶寶乖,不哭哦,到阿姨這里來。以后啊,阿姨就是你的新媽媽了......”
“不要!你是壞阿姨!我要媽媽!”
坨坨哭喊著,拼命扭動身體,不肯讓她碰。
余舒舒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伸手去抱他。
“乖,叫媽媽......”
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坨坨的瞬間。
在我能看到的角度,她的手指,狠狠地、帶著泄憤般的力道,掐在了坨坨胳膊內(nèi)側(cè)最嫩的軟肉上。
“媽媽!”
坨坨猛地爆發(fā)出比之前凄厲十倍的哭喊。
我再也沈不得一切,瘋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,不沈一切地沖向余舒舒。
“你這個毒婦!放開我兒子!還給我!把他還給我!”
周圍的賓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,有些人臉上露出了不忍。
“天哪,那孩子......”
“這也太狠了吧......”
“到底是不是楚少的孩子啊......這也得調(diào)查清楚了再說吧?”
余舒舒被我瘋狂的樣子嚇了一跳,尖聲叫道。
“抓住她!”
“保安!保安!這個女人瘋了!她想傷害孩子!”
酒店的安保經(jīng)理立刻指揮著幾個保安沖上來,死死地按住了我。
“放開我!我沒有!是她掐我兒子!放開!”
我拼命掙扎,卻動彈不得,只能眼睜睜看著坨坨在余舒舒懷里哭得幾乎背過氣去,小小的身體一抽一抽。
掙扎中,手機(jī)掉了出來。
對!手機(jī)!
我猛地抬頭,對著楚云深,也對著周圍所有人嘶喊。
“我老公!我老公是沈氏沈即明!我手機(jī)壁紙就是我們?nèi)业恼掌∠鄡岳镞€有結(jié)婚證!你們看!你們看了就知道!”“沈氏沈少?”
“沈即明?!那她是......傳說中那個沈少唯一的逆鱗?沈氏少夫人”
“開什么玩笑!”
“就是!她一個翻垃圾桶的,也敢攀沈家的高枝?瘋了吧?”
“肯定是瘋了,胡說八道!剛她不也在碰瓷少夫人嗎?臆想癥吧這女的!”
我急得眼淚直流,拼命扭動身體。
“我沒有!我說的是真的!”
“放開我!我拿手機(jī)給你們看!”
按住我的保安遲疑了一下,看向經(jīng)理。
經(jīng)理有些猶豫地看向楚云深,試探地問。
“楚少,您看這......”
楚云深看見地上的我,似是不忍,轉(zhuǎn)過頭去半天才開口。
“我.....”
余舒舒臉上閃過一絲算計,馬上一腳踢飛手機(jī),打斷他。
“這個孩子......是不是楚少的的,還需要驗(yàn)證!”
“一個老賴!還敢說自己是沈氏少夫人?你們信嗎?”
“無論如何,不能把孩子交給一個精神失常、滿口謊言有臆想癥的女人!”
經(jīng)理得了準(zhǔn)話,臉色一肅,對著保安厲聲道。
“好!把這個傷害孩子的精神病女人控制?。×⒖虉缶?!”
“是!”
保安們應(yīng)聲,手上的力道更重,幾乎要將我的胳膊擰斷。
就在這時。
“啊——!”
抱著坨坨的余舒舒突然發(fā)出一聲凄厲痛苦的尖叫。
只見坨坨不知哪里來的力氣,猛地低下頭,狠狠一口咬在了余舒舒的手腕上。
“小畜生!松口!”
余舒舒痛得面容扭曲,再也維持不住名媛的儀態(tài),尖叫著,下意識地狠狠一甩手。
坨坨小小的身體被她猛地甩了出去。
“坨坨!”
孩子飛了出去,我的心瞬間凍結(jié)。
可坨坨卻沒有落在地上,反而被一個男人穩(wěn)穩(wěn)接住。
那是一張足以讓任何女人屏息的臉。
“聽說,”
他頓了頓,目光淡淡掃過那幾個保安和經(jīng)理,最后重新定格在楚云深僵硬的臉龐上。
“有人要報警,抓我沈即明的妻子和兒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