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蘇瑤一再隱瞞，但我還是趁她離開的時候，問了我的狀況。

醫(yī)生支支吾吾不肯說。

我也不想為難他，直接詢問蘇瑤：“我是不是沒多久能活了？”

她紅著眼眶，半天才開口：“也不一定，到了晚期，能活幾十年的人，也不是沒有?！?/p>

我忍不住搖頭笑了。

她能想到這樣一個善意溫和的措辭，已經(jīng)實屬不易。

母親那邊，盡管我再三隱瞞，但紙終歸包不住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