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天大典如期而至。

我穿著繁復(fù)的皇后朝服，被周玄凜牽著手，一步步登上高臺。

高臺之下，是文武百官，是萬國使臣。

他們的山呼海嘯，像是一場盛大的嘲諷。

周玄凜在我耳邊低語。

“你看，這就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?！?/p>

我面無表情。

“是啊，踩著我父兄的白骨，用我族人的鮮血，澆灌出來的江山?！?/p>

他的臉色沉了沉，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