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科長笑著點(diǎn)頭問道：“是小方告訴你的？”

“嗯！”陸羽正愁不知道如何開展，沒想到田科長會(huì)這么問，“方哥和我說了很多。”

田科長笑瞇瞇地問道：“都說什么了？”

“方哥說，他的處境有些不太好。”陸羽輕聲道，不過并沒有說出張武是方海慶舅舅的事情。

天知道方海慶有沒有和田武說這些，萬一沒說，就不好了。

田武嘆了口氣道：“我就知道他慌了，其實(shí)完全沒有必要，他在綜合科又不是靠著張武，張武當(dāng)初也沒幫什么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