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卑微的樣子，突然想起十年前。

她剛創(chuàng)業(yè)失敗，蹲在路邊哭，我遞給他一張銀行卡，說“沒關(guān)系，從頭再來”。

那時候她眼里有光，說“川川，我以后一定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”?，F(xiàn)在想來，她說的“最好的生活”，從來都是她自己的。

我終于直視她的眼睛，“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？”

她愣了愣，“我不該騙你，不該跟澤禹來往，不該轉(zhuǎn)移資產(chǎn)......不該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