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我！都怪我！若不是為了我，姐姐她......姐姐她也不會......”

“凡兒，你細(xì)說！”

宗主身旁，一名女性長老見狀，連忙開口問道。

秦凡哭得泣不成聲，斷斷續(xù)續(xù)，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
最終，還是林如煙用那早已沙啞不堪的聲音，接過了話茬。

她看著滄玄真人，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悲痛。

“滄玄長老......霜兒她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