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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完檢查出來之后,在醫(yī)院里看到了顧瀛軒。
他神情不耐的跟面前的女孩說些什么。
但是我聽不清。
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標牌,那是婦產(chǎn)科。
我突然覺得有些可笑,原來,讓顧瀛軒那么崩潰發(fā)狂的事情,也不過如此而已。
他拿孩子當借口,可能是本來就對我不耐煩了吧。
孩子對他而言,不過是扎向我的利刃。
除了我,沒人在乎。
我拿起電話,看到顧瀛軒接起來,我問他今晚會回家吃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