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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,沈縉城口中那所謂的“就這一次”,根本不是給我的承諾,僅僅是因為我只能捐出一個腎。
我忽然放聲大笑,笑著笑著,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。
身體上的傷痛,在精神的重擊面前,根本不值一提。
此刻,我無比清醒地意識到,我必須和沈縉城離婚。
再繼續(xù)待在他身邊,我怕自己連命都要搭進去。
虛弱讓我整整昏睡了兩天。
醒來時,沈縉城竟坐在我床邊,語氣少有地溫和:“蘇禾,我會補償你的。你想要什么,盡管跟我說,我去給你買。”
醒來時,沈縉城竟坐在我床邊,語氣少有地溫和:“蘇禾,我會補償你的。你想要什么,盡管跟我說,我去給你買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