錄音里的聲音剛響起，陳子墨就聽出是自己的聲音，連掙扎的手都慢了半拍。

程蕊寧一把將他從水里拽出來，水花濺了滿地。

“這就是你說的不敢？”

陳子墨低著頭猛咳，水順著下巴滴在地上，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
怎么會這樣？張姨不是早被陳晶送走了嗎？她怎么會有那段錄音？

監(jiān)控明明都銷毀了，怎么還會落在她手里！

沒等他理出個頭緒，下巴就被程蕊寧狠狠掐住，骨頭像要被捏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