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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閆還記得,陸程遠曾經(jīng)在陸家花房里養(yǎng)過幾株君子蘭。那些花矜貴得很,光照差一分就蔫萎,溫度低一度就拒放,稍有不順意就擺出寧死不屈的姿態(tài)。
偏偏陸程遠耐性特別好,天天親自照料,竟然真讓那幾株嬌氣的花在他手里開得驚心動魄。
許嘉柔簡直和那些花如出一轍。
“哥......”陸閆直起身,舌尖抵著淤青的腮幫笑了,“什么時候交的女朋友?老頭子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