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烈燃嘆了口氣，“我也說不清老沈這次怎么了，完全不像他平時的性子?！?/p>

顧昭昭沒了主意。連紀烈燃都摸不透，她就更猜不到沈慕言的心思了。認識這些日子，她早發(fā)現(xiàn)沈慕言看著是三人里最溫和的，可他拿定的事，誰也勸不動。

兩人邊走邊聊，剛走到消防通道口，就見江灼站在那里，神色復雜地看著她們。

顧昭昭條件反射性的往后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