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硯川能感覺到，身側(cè)的人醋壇子已經(jīng)翻了。

他索性說個明白，

“你簽了，你忘了嗎？當初你要拿我去換靳浮生的時候，你說你能無條件滿足我一個要求，我拿了張紙讓你簽字?！?/p>

沈知鳶一愣，有畫面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。

她像是意識到了什么，面色陡然慘白。

靳硯川說出了她的猜想：“沒錯，那張紙就是離婚協(xié)議書，但當時的你急著救靳浮生，壓根沒注意那是個什么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