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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聿開始以各種方式補償。
他去了盛盈的墓地。他買了很大一捧白花——他本來是不愿意買的,可是不帶什么去他也感覺不合適。
他如今是長存愧疚與虧欠,和盛盈有關(guān)的所有事都是如此。
“盈盈......”他的聲音嘶啞,“我錯了......我真的知道錯了......”
可是道歉有用的話,為什么盈盈之前不理他呢?
于是他開始磕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