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——！”

李玄霆發(fā)出絕望的嘶吼，他死死地盯著我，眼中充滿了怨毒和不解。

“為什么！為什么會這樣！”

“柳云珠！你不是天命女嗎！你不是說你的氣運能助我登上皇位嗎！為什么我選了你，卻一步步走向滅亡！為什么！”

他像瘋了一樣，質(zhì)問著身旁早已嚇傻了的柳云珠。

柳云珠哆嗦著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我看著他們狗咬狗的模樣，緩緩走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