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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凌宇的頭在地上洇開一朵血花,手指徒勞地在半空劃落。
眼睜睜看著那黝黑的“戒指”,像焦枯的海棠花瓣一樣越飄越遠(yuǎn)。
他奄奄一息看向我的最后一眼,是凌松擔(dān)心我的手受傷,正細(xì)細(xì)檢查著抹潤膚油。
像我這樣的手,什么護(hù)手霜都不管用,只能用油來滋潤。
“師父,你是什么時(shí)候想起來的呢?”我好奇地眨著眼睛。
“為什么你之前買了我的根雕,卻又不來找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