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頓時愕然：“周先生，你竟然殺了老爺？你為什么要殺了他！”

“我也不想，是他該死。”周啟年低著頭說。

上官則折扇重重敲在掌心：“你沒說謊吧？既然如此，那尸體為何會在染缸里？”

周啟年猛地?fù)u頭，頭發(fā)上的灰落在臉上：“我不知道！我離開時他還在臥房里吊著！不對，一定是有人后來進(jìn)去了！”突然，他抓住葉孤舟的褲腳，“大人明鑒！我只想保命，沒想拋尸染缸?。∶鞑彀〈笕?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