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冥絲毫不藏著掖著。他和阮玉從小一起長大，比任何人都了解她，不會自大到以為自己這么點小把戲就能瞞過聰慧的她。

“看他現(xiàn)在這副鬼樣子，你心疼了？”葉冥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用力，問是這么問，可他其實，很怕聽到她承認(rèn)。

“是。”

葉冥心臟驟然縮緊，突然開始后悔自己這么做是不是在將她往外推。

可下一秒，阮玉再度開口：

“我心疼的不是楚修瑾這個人，而是曾經(jīng)的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