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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直到壽宴開始,都還神思不屬地想著安愿梨那句話,什么叫我不可能生下傅景川的孩子。
原本以為我是打胎過后傷了身體,所以哪怕同房頻率很高,也一直都沒懷上。
還害怕被傅景川發(fā)現,不敢去檢查。
現在聽她的話,怎么好像其中有我不知道的事。
因為走神我不知不覺喝了很多酒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醉了,又醉又困,眼睛都睜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