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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修拼了命地掙扎。
因為他親眼見過周墨沒打麻醉被生生割皮的場面,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楚,當時他有多得意現(xiàn)在就有多絕望。
沒一會兒,他就被捆在手術(shù)臺上。
虞瑾萱冷漠地坐在觀察室內(nèi),就像在觀摩一場手術(shù),眼里沒有絲毫感情。
等一切準備工作完畢,她拿起手邊的話筒,平靜地提醒:“不用打麻醉,季女士的燒傷面積多少,你們就植皮多少,成全這段母子情深,把命給我保住就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