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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抬頭一看霍景良眼角紅紅的,身上裹著濕衣服,整個人狼藉至極,也就不再多說。
他拿起聽診器,聽了一會兒,又摸了摸程素的頸側(cè):“沒什么大礙,就是受了點風(fēng)寒,我給開點藥,你給灌下去,等天亮了就好了?!?/p>
霍景良心知肚明,知道程素不止是受寒,拉著江白鶴到一邊。
“早一點的時候,我們倆吵了一架,我,我”
他像是有點難以啟齒,最后還是和盤托出:“我欺負她,強迫她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