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青薇遞上腰牌：“你得帶這個，不然人家連宮門都不讓你進?！?/p>

“你別跟他們吵?！?/p>

“吵沒用。”

“你只說事實，說卷，說案，說賬，說血。”

“讓他們明白，不是你要長陽脫節(jié)，是你在幫他們把這破系統(tǒng)縫上?！?/p>

陳漸點頭：“我明白。”

“可我要講這些，他們愿不愿聽，就不一定了?！?/p>

那天午后，陳漸進了京。

這座京不是金鑾殿，而是文昌舊都的禮部議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