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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一帆跟著林初夏在池邊石凳坐下,掌心的血腥味混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。
寒山寺的放生池泛著青灰色漣漪,錦鯉在霧靄中游成模糊的光斑。
“深圳的冬天又不冷又不結(jié)冰,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摔成這樣的?”林初夏從帆布包里掏出碘伏棉簽,指尖劃過他掌心滲血的紗布,語氣輕得像哄孩子,“要不我給你一百塊錢,你再摔一次給我看看?”
杜一帆干笑了兩聲,說道:“你就別嘲笑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