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幾個人開頭，群聊便瞬間亂成一團。

各種風格的簡歷文件，在群聊頁面刷屏一樣飄過去。

看得人眼花繚亂。

各位投資人不停地夸贊著自家的導演，同時隱晦地貶低著其他人推薦的導演人選。

只是他們冷嘲熱諷多了，有幾個人說話太重，就擦槍走火，對峙出了火氣。

到最后，直接在語音聊天頻道里對罵起來。

互相揭彼此的老底。

非常熱鬧。

就在他們恨不得線下約架，來個真人快打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