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證據(jù)？"王雯冷笑一聲，從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摔在桌上，

"去年秦氏'捐贈'的那批精密儀器，核心部件全是軍工淘汰的殘次品！要不是施念及時發(fā)現(xiàn)，現(xiàn)在整個3號實驗室都炸上天了！姜氏集團也幫咱們更換了高級實驗樓的全部設(shè)備，你們還不滿足？這不比三個億多？"

文件上鮮紅的"機密"印章刺得眾人眼睛生疼。

"王院長這么維護施念......"一直沉默的女教授張麗突然開口，聲音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，"聽說您年近四十還單身？該不會是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