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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調嗡鳴聲里,劉永貴的煙灰第三次掉在西裝褲上。他煩躁地碾滅煙頭,青瓷煙灰缸里堆著七八個歪扭的煙蒂,像幾截掐滅的嘆息。孫清禾握著玻璃杯的手指泛白,水珠順著杯壁滑進袖口,他卻盯著楊明身后的裝飾畫——那幅山水油墨被空調風掀起一角,像劉永貴不耐煩的挑眉。他上來就說青禾化工已經(jīng)違法,如果不追究,那就是往他楊明頭上扣帽子,說他以權謀私,瀆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