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嬸的手猛地松開又攥緊，圍裙布料被捏出幾道深深的褶皺。

她重重嘆了口氣，帶著幾分愧疚：“交是交了，可是......”

她頓了頓，目光躲閃著看向別處，確定沒人才接著道：“她們根本沒看內(nèi)容，還以為是你寫的情書，隨手就撕了扔垃圾桶里......”

“什么？”

江辰希的瞳孔驟然收縮，凝結(jié)出一道寒霜。

原來在她們眼里，他連遞出一份離婚協(xié)議的資格都沒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