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印？

姜老爺子臉色變得難看起來。

這蓋印的事情，簽字的人不是他，但是手印是他，那也算作數(shù)的。

可姜老爺子想不起來，到底什么時(shí)候蓋手印了。

難道說這是他們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(shí)候弄的？

姜老爺子臉色徹底沉下去，面無表情的盯著姜海。

他們之間最后的情份，也因?yàn)榻Ｗ罱姆N種惡行，徹底磨滅了。

姜老爺子看向老太太，神情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