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倏地將，狡黠笑道：“這下能換玉帶了嗎？”

“這賬本你們怎么得來的？”

“我們無所不能。”

屠錚濃眉微微蹙起，隱藏在茶案下的指節(jié)攥起，他這一生，唯一能讓人抓得住的污點(diǎn)也就是在這里了。

可是，怎么可能？

倘若馮玉臣知道還有這東西，他必定會拉自己下水，可是他要是不知道的話，屠錚想不出這賬本是誰給蕭央的。

“屠先生，別緊張嗎，十四年前，您指教馮玉臣解決掉壞您大事的施家仁，又教唆他在工地鬧事，解決競爭對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