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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相同的眉眼,五官的位置也如此相近。就算大半張臉被血污所籠罩,也能看得出是同一個模子里刻的。
青壯年就是被附身的那一個?
我才猶豫思考了片刻,水仙花味少女急不可待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。
“快點拔!”
我立刻回過神來,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婦人的臉上。
她的臉是正對著我這個方向。
理論上來說,我要拔她后腦勺上的釘子,是要走到她后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