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紫芙眉心微蹙，余光掃過身側(cè)抖如篩糠的潘才人，心下生疑。

潘才人向來膽小怕事，怎會(huì)因?yàn)榧刀示妥龀鋈绱舜竽娌坏乐隆?/p>

抬眸間，她敏銳地注意到慧妃與德妃截然不同的神色。

慧妃不知何時(shí)已放松了姿態(tài)，正閑適地把玩著腕間玉鐲，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，儼然一副隔岸觀火的姿態(tài)。

德妃雖仍保持著端莊的坐姿，面色卻陰沉如墨，臉上沒有一點(diǎn)洗脫嫌疑的喜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