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忙低下頭，壓根不敢和蕭晗對視。

原來一直以來，忘卻初心的都是他和陛下，而不是蕭晗。

蕭晗，從來都是初識那般，嫉惡如仇，睚眥必報。

哪怕她的生命只剩下半年時間，甚至更短，她都要為這世人，留下一個清平盛世。

難怪，父皇會那般疼她，臨死之前，還給她莫大的殊榮。

他從前一直想不明白，為什么?

他甚至在想，若蕭晗是個男兒身，當今的陛下會不會和皇位無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