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門撞上墻壁的巨響震得頂燈搖晃，鎢絲燈在穿堂風(fēng)里搖晃，燈光在諶晞臉上割出明暗分界。

諶晞逆光而立，黑色長靴碾碎滿地慘白亮光，皮衣下擺沾著些許泥漿，像拖曳著半面戰(zhàn)旗。

她身后跟著一個身材魁梧，膚色黝黑的男人。

男人手里轉(zhuǎn)著把蝴蝶刀，刀刃在指縫間翻飛時映出吊頂鎢絲燈慘白的光。

曹坤用匕首尖挑開威士忌瓶塞。

“不愧是四爺?shù)淖蟀蛴冶?。”喉結(jié)隨吞咽動作在松弛皮肉下滑動，曹坤嘲諷道：“帶著一條狗就敢往我這兒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