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明舒的氣息微弱，嘴角強行牽扯出笑容，“謝謝你來救我。”

“別睡！”袁見山用膝蓋頂住下墜的樓板，解放鞋底與她的限量版運動鞋跟不過半掌距離。

“堅持??！”他撕開洗得發(fā)白的工裝褲，將布條扎緊她汩汩冒血的小腿，“我背你出去，摟緊我脖子。”

當二次坍塌的轟鳴響起時，少年突然翻身將她護在身下。

溫熱血珠滴在她鎖骨處。

孟明舒聞到鐵銹味里混著淡淡的艾草香——應該是村民常用來驅(qū)蚊的土方。